華航罷工

華航罷工讓我很慶幸我是搭長榮。

我上飛機前很無知地,半開玩笑地對長榮地勤人員說,「真高興你們沒有罷工。」

地勤小姐望了我一眼沒說話。我事後調查才知道:長榮沒有工會,所以員工是想罷工也不能,說不定那位小姐的待遇也沒比華航小姐好到哪去。

在美國罷工很常見,兩邊通常也會試著找出中間點。西雅圖老師罷工長達一個星期半,不知道華航這次會多久?上層有否威脅空姐們?

有一點我必須講的是,如果員工們不發表自己難堪的立場,上層只會繼續利用他們而已。台灣這幾十年消費增加,薪水卻還是惡名昭彰的22k,會否跟員工們的沈默有關?

只要有足夠的數量跟計畫,主管階級的就別妄想以為自己比員工們高等。政府也是,只要人民願意團結起來,媒體願意報導,他們就別以為可以一直把人民踩在頭上。冰島人革命過,美國人也已經開始有自覺心了,希望台灣也能跟進。

但請不要以為改革只需要一股屁孩心態。改革需要恆估自身能力與同伴的數量,還必須有一個極明確的終點,對司法的了解,跟透過對經濟與法律的了解提倡出可行的B計畫。沒有上述條件,只會被高層跟一般社會人士看不起,那改革也無從開始了。

簽約完畢

跟出版社談得愉快。簽約完畢。

總編認為大眾媒體是個宣傳的好手段,但必須在出版前三個星期到一個月內做,不然民眾很快就會忘記新書。

我應該會在出版前的那段時間裡張貼《魑魅魍魎檔案》的第一章節給大家看,也請各位幫我宣傳嘍。

簽約

要簽約了,緊張緊張。

結果故事裡還是用了【綠之門】的傳說。想不出更好的吉祥物 >_>

我故事裡的【綠之門】典故很多,在每個世界裡都有不同的形狀/變形。譬如說《變奏公寓》裡就有用同名的歌呈現,因為那書裡講到很多老音樂。《地下城》裡則是牽扯到一本同名的書,因為主角是老師(http://etc.usf.edu/…/…/the-four-million/2407/the-green-door/)。在《MASK》裡,則是跟【都柏林之門】有關。在《前事》裡,是伐先生的特質系能力。

但不論在哪個故事裡,總會有相同的寓意。

現實裡,【綠之門】幾乎跟酒精脫離不了關係。芝加哥最老的酒吧就與它同名。

一路好走

還記得我幾個月前提到某位插畫朋友?

我昨天南下到新營找他,派出所說他人已經不在世上了。令人悲哀,因為他跟我除了工作關係外也是無話不說的好朋友。

其實當我在寫MASK的時候,就已經有預感他出事了,所以主角也是用他的名字,捨不得的補償心態多少跟我開始寫作的契機一樣。

作家是能用故事讓人事物存活下去的職業,我會連他的份一起活下去。

一路好走,我的摯友。

不必想結局了?

相信大家都知道,我開始寫作的契機是因為《獵人》動畫第一季結束時感到相當沮喪,第一個故事《前事》也是以最喜歡的『幻影旅團』當主角。由於《前事》是『前事』,所以結局只講到旅團最初的成員離開流星街去闖蕩,之後發生什麼事大家都知道,無須贅言。

真的要繼續延伸我其實也掰得下去。不過嘛,最新的《獵人》好像已經替我省了點腦力。

替富蘭克林祈禱。:3

新吉祥物?

MASK終於寫完了! :3

這是第三本打完的故事,之後想寫的作品有RESET、REAPER、OMEGA,跟SCARAB這四個,應該會從RESET開始吧?不管寫哪個,都希望途中能在【綠之門】網站繼續連載TRIAL,要不便是寫一些短篇故事。

啊,關於綠之門,我有個想了很久的念頭。

【綠之門】是從連載《前事》時就已經出現的名詞,但隨著筆者的進化,已經覺得不再是最適合代表筆者作品的物品。

以下是【綠之門】的紀序: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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每個人都有失敗的時候,然而卻沒有人能改變過去的結果。

而人因為做不到所以更加痛苦,但不管他們多麼悔恨,時間仍是照著規律向前走,不會為了凡人的苦楚而有所停頓。

當然,也有例外。

在某個地方,某個時刻,有一扇門。

那門永遠散發出翡翠一般的綠光,即使沒有打開,門縫中也可看到碧芒的日出,看過這扇門的人與沒看過這扇門的人,都稱呼它為【綠之門】。只要能通過這扇門,一個人就能回到犯錯之前的時間,再一次決定人生的走向。

這是神的力量,讓人燃起希望,重新出發的起點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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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綠之門】象徵著人們想要能夠回到過去重新做選擇的願望。

然而在我的故事裡,【綠之門】是被否定的事物。角色們到後來通常會否定能夠回到過去的【綠之門】,而選擇了能主動改善當下的『自己』。這是筆者刻意的設計,為的是讓讀者能夠看清自己掌握人生的權利,而不是冀望於可以修改過去,讓人沈醉於後悔的【綠之門】。

一個被角色否定的事物,不管提供過多少暗喻,用來當筆者的『吉祥物』總覺得怪怪的。這不代表筆者會從此毀掉【綠之門】,但覺得有更好的候選者。

筆者已經有了點頭緒,會在某個地方,某個時刻告訴你們。

阿里拳王

阿里拳王過世了。

在圈內是最強的拳擊手,在圈外也是令人欽佩的人權主義者。越南戰爭時他拒絕徵兵,被某白人批評,馬上反罵,「黃種人對我做過什麼事?他們又沒叫我黑鬼,又沒吊死我,又沒叫狗咬我,我為什麼要去槍殺他們?」(以上全是當時在白人間流行的娛樂)

「你們在美國領土裡尚不肯為我(黑人)爭取人權,現在卻膽敢要我到外國為你賣命嗎!?」

相較之下,那個弗洛伊德・梅威瑟貪錢打女人,居然還敢說他比阿里偉大,簡直不知所云。

制服有啥不對?

我很久沒住台灣了,所以有個疑問。

穿制服是怎樣不對了?

學校的規矩並非是為了欺壓年輕人,而是為了學生能從每日作息裡學習正確的典範。學校的制服除了增進學生的團體意識,也教育孩子從小尊重基本儀容與規矩,看似小事,其實有著幫助小孩融入社會(團體),尊重規範的用處在內,就跟飯後必須洗手,回家必須作功課一樣。

很多人強辯說為何小孩不能隨意穿著『表達自己』,我反問,『一個連自我管教都做不到,連向心力都不知道是啥的小鬼有什麼資格表現自己?連穿制服都受不了,以後長輩上司又要如何管你?』

我不是反對『表達自我』,但自由是種權力,是種力量,跟武器一樣,放在有責任感的人手裡安全,放在濫用者手裡就會危害他人。食衣住行還在靠父母,連穿制服這種小事都會不爽的草莓族,就想跳級談『自我表達』麼?美國教育以自由著稱,也不會允許學生在毛長齊以前就放縱無稽。

現在年輕人對自由的盲從,可畏可怖。

吸血鬼獵人D Bloodlust

菊地秀行的故事,天野喜孝的人設,與川尻善昭的監督,三位具有魔性的創作家,《吸血鬼獵人D》使人窺見地獄的怪誕絕美。

Marco d'Ambrosio的音樂直是錦上添花。

https://www.youtube.com/watch?v=yoD4rrTSAM4

 

柴郡喵?

有個消息我一直沒說,因為還有點超現實。

日前有兩家出版社說要出我的書,一個是奇異果文創,一個是暖暖。其中一家已經寄合約給我了,還沒談成。

從2000年開始寫作,途中幾度想放棄,現在居然終於能出書了,讓我感到非常的...... 普通,可能是因為我還不願意相信這個好消息吧?

但出書沒那麼容易,其中還得包括行銷跟插畫等等考量,跟不斷的修稿,還得找一個新筆名。第一本要出的是《魑魅魍魎檔案》,第二本應該是《沐光之韻:Discordance》或者是《Mask》(中文名字應該會是《外星導演》之類的吧?)

筆名方面,『死神十三』已經被濫用到透了。如果我在兩千年時就出版應該還不至於如此,但現在聽起來就顯得中二。我想『柴郡貓』應該是最適合的,理由請各位自己去想。然而台灣某歌手已經有了這名字,所以或許可以改成『柴郡喵』,聽起來也比較年輕?

鄭捷之死

鄭捷的死,我個人有滿多想法的。一來我覺得對社會有害的份子不能還以自由,另方面我反對他的死刑,因為那傢伙的命應該用來償還社會,而不是讓政客用來當伸張正義(名聲)的工具。殺了鄭捷,社會仍需要改善,請問政府有何措施?

若沒有,那根本跟以往的政客互相推卸責任沒兩樣,所差者在於死者是個很好的替罪羔羊。一個犯罪者會存在,社會全體都有責任,要不然根本是將一個垃圾用別的垃圾蓋住,垃圾山還是在那等著處理啊。

西雅圖旅遊

對比美國其他州,華盛頓州比較無名,所以我希望能介紹大家來這裡玩。

環保,豐富的人文,開車可到加拿大,還有美酒,實在無可挑惕。如果真有抱怨的話就是房價太高,許多在加州投資房地產的人都跑來這裡買房子,所以租金也跟著上去了。

https://www.guruin.com/articles/450

心理醫生不是麻吉!

昨晚算是溫習取材,讀了些心理學漫畫。

邊讀邊搖頭,搖到後來都以為頭要從脖子上掉下來了。心理醫生不是正義使者!為什麼這些自稱心理醫生的人物會到處調查,宣傳自己病人的事?這樣子給民眾浪漫不實際的英雄形象只會害到真正的心理醫生啊!

我個人就有次經驗:

 

某阿姨-你認為美國殺妻案的辛普森有沒有罪?

我-沒研究,不知道。

某阿姨-嗯,我不會想要你當我的心理醫生。你太冷靜了。

 

你當心理醫生是麻吉啊!

寫TRIAL

昨天蹺班寫了點TRIAL,心情意外地變得很愉快。

TRIAL不是我現在在趕的搞,卻是我最想完成的作品。希望能在死前寫完它。

三的道理

我的故事對3這個數字很執著,主要還是跟我的個性有關吧?

舉例:吃烤肉時我會先吃肉的原味,再來是沾一點點醬,第三塊才是依前兩次的經驗決定要不要沾或要沾多少醬。如果有很多種醬料,也是每種都吃三次。

咦,為什麼原味要重複吃?

當然是為了味道的均衡啊。一年復始,萬象更新。

就跟你說我很執著了。

The Stranger

今天發現某個以前還算喜歡的報社決定支持希拉芮當總統,以華盛頓州積極的政治動力來看真是奇妙(昨天州選,山德斯以快80%打敗了希拉芮),更何況這報社向來主張推動社會進步,所以看到這報導是意外兼不爽。希拉芮競選時用了很多卑鄙手段,譬如說刻意壟斷媒體讓山德斯隱形化,所以看到她的臉立馬就想把報紙反轉過來,讓其他人也看不見她。

不過我如果那樣做,就變得跟希拉芮差不多骯髒了。

同樣是民主黨,山德斯想把國家財庫用於教育與健保,希拉芮則不打算中止戰爭,同時對大企業屈膝,支持不少破壞環境的行動,偏偏她就是這樣才能得到媒體與黨派本身的支持。為了這次選舉,希拉芮早好幾年前就攏絡了黨內代表的支持,少數人的票居然比人民的選票還要有價值,等同漠視民意。

這是個好人輸球的世界,不過也因為是這樣的世界,革命才有其意義。

位於美國的我很好奇,換作台灣人民遇到同樣的事會如何做呢?